第(2/3)页 他们都不谏言了。 因为无用。 这位陛下可不是顾忌声名的皇帝。 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怕是走错了路。 “我错了,我不谏言了,求陛下开恩啊!” 个朝臣哭腔着开口,声音中充满悲戚。 脸面片湿润,有汗水泪水混合。 好家伙,都被打哭了。 “臣……也不谏言了。” 又有郎中咬牙切齿的道:“臣还为陛下想了个国号,就以新为号,意为革旧,立新,就名大新朝!” 不但改变了态度,还表明了立场。 关宁摆了摆手,示意廷卫退离,不用再打。 这郎中松了口气,不过依旧趴在地上动弹不得。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打,谁也承受不了几杖。 随之又有几人叫唤松口。 硬骨头是有,但不是全部。 果然骨气还是硬不过杖责。 不过依旧有五人被打死,其中有两位翰林学士,有位侍郎,两位郎中。 就在这殿上被活活打死! 冤吗? 并不冤! 他们的尸体被拖了下去,在殿内的地板上拉出道长长的血迹。 这也成为了最好的警示。 再没有人谏言。 刚才那些人都爬在地上,因疼痛而面色扭曲,但都紧咬着牙关,连叫唤都不敢。 终于沉寂了。 关宁打量着这些人,随即来到个朝臣面前。 刑部右侍郎傅建业。 此人也是谏言中为首者。 “傅大人?” “臣……在。” 傅建业年有五旬,这个年纪能到侍郎的位置,已经算得上很年轻了。 “不再谏言了?” “不谏了。” 傅建业身体算是硬实,挨了足足杖,还能支撑的住。 其身下已被汗水湿透,此刻身体颤抖不止。 “是真不谏了,还是假不谏了?” 关宁蹲在他面前,细声细语问着。 “真的,绝对是真的。” 傅建业忙着回应。 “朕怎么觉得着是假的呢?” 关宁开口道:“昨夜下职你回到家中,召集于文,李经国等三人在家中相聚饮酒。” “席间,你言朕其实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更改国号,只不过直没有寻到机会,你还到处的拉拢人,要跟你块谏言。” “对了,你在饮到深处,还悲戚痛哭,对着东山给僖宗磕头,直言若更改国号,大康名亡实亡,你便会追随而去,是也不是?” “这……” 傅建业面色微怔,似时都忘记后背疼痛,不过随即便有更多汗水渗透滴落。 这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冷汗。 周边朝臣们也都愣神,略带惊疑的看着傅建业,他竟然敢说出这种忤逆之言? 第(2/3)页